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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2007年的这个冬天,我们被石三怒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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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3 22:20:00 |显示全部楼层

记住2007年的这个冬天,我们被石三怒所感动.

在夜的深处我曾写下无数文字,缠绵绯侧,无可奈何。那些华丽的关乎爱情的文字铺陈在纸张或屏幕上,清晰可见却也苍白易碎。就像一粒沙与一只蚌的血脉相连。就像一条河与一座山的痴缠不休。就像有一种爱只能埋进沙里,等待着哪一阵风吹过,可是,不由自主的泪却将沙浸润,风吹云动,沙不动。爱,只能在沙底叹息。穗穗的叹息由几十年前的暗夜传来,经久不息。
  深冬的夜,心是幽蓝的,抬头看天,没有星星,只有雪花不谙世事的尽舞。耳畔是反复的《高山有好水》,三怒与穗穗那无语凝噎的相视清晰犹存,此时此刻,才忽然知道,这个季节是给思念设置的,是为分离而设置,这样的设置让你可以体会到什么是无可奈何,什么是肝肠寸断,什么是似水流年,什么是镜花水月,什么又是真正的造化弄人。
   关于爱情。
   大山深处的伢仔与妹伢可以一见钟情吗?当然可以。人一生如果没有一次一见钟情一定是不完整的,于是,三怒清澈而野姓的眼光闪动之间便遇到了穗穗的剪水双眸。两双眼与两双眼的含情凝视,清澈而单纯,两颗心与两颗心的怦然跃动,火热而真挚。他能够如此坚决而彻底地打动穗穗,绝不仅仅是他单纯的品德,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入侵,从亚当夏娃时就开始的诱惑。
   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赤果果的表达,霸道道的追逐,炽热热的相视,一瞬间就如烈火一样将女人这水样的骨肉烧得滚烫烫的。穗穗爱三怒,就是这样的爱。湘西女子的热情在欲诉还羞之中,半掩半露,只需一点撩拔便喷薄而出了。原始的,也是美丽的。原始的,更是醉人的。
   爱,本就应该如此,纯粹透明,生死相随,只看得见奔腾不息的血流和跳跃不止的心跳。
  爱,就是付出与舍得,偶而也包括背叛,三怒将双枪抛地的一瞬间,便再难抛却对他的疼。穗穗的痴痴等待与生死与共换来的是铁石心肠的悄然融化。
   爱,将仇恨悄然化解的同时,也将仇恨点燃。三怒与穗穗的爱注定是苦的,痛的,无可奈何的。因为在有些人的不幸面前,他们的幸福便是仇恨的种子。
   关于分别。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分别来得如此突然。三怒与穗穗似乎还未执子之手的喜悦之中醒来,分离便已悄然摆在眼前。三怒与穗穗那还闪光的容颜转身的瞬间就变得冰冷而绝决,爱,在瞬息之间渐次由指间流走于风里,轰轰烈烈,又悄无声息。
   从此,山高路远,伊人远去,展不开的眉头与捱不明的更漏更与何人诉。三怒那满腔的困惑与痛楚又有哪一个可知可解。那一个懂他的人在宠我之外漂泊,也在他的拳拳心内生根。
   关于宿命。
   爱一旦无法挣脱宿命的重负,便只能折翼飞翔,用疼痛来填充余下的生命空白。如莎翁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如1938年冬天的三怒与穗穗。
   记忆中的情人,因为别离和时空遥远,就落成一段美丽而沉寂的音符,然后在无法预知的那些似曾相识的时刻,流泻而出。如穗穗离去时,三怒那压在心头的千呼万唤,如穗穗离去后,三怒那久远绵长的思念。
   有些东西在生命中不朽地坚持,直到成为生命的分子,运动在心尖与眼底。在别人眼中微若浮尘,在自己心头却重若压顶之山,夜夜独立将其凝固成纯净的琥珀之心。爱一个人如此,这便是宿命。爱着,宠我也在心里。爱着,就是一种获得。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除了宿命的理解,无法找到一个理由来铺陈这样的分别。如果可以,有N个女人宁愿将自己施与了魔法,变成穗穗,为三怒苦守一份情感,不渝不移。这符合一个热血女儿的选择,可是,作家的笔端轻转,用一个将牡丹园念成壮丹园的山东汉子偷走了三怒心中完整无缺的穗穗。将这份百转千回的情感加上了一道缺撼的线条。
  三怒在旧地呼啸的风里雨里回忆着每一次深情的相拥,清晰而深远,疼痛而纠缠。之所以疼痛,是因为即使时光倒流回从前,重新选择所有路口,他依然逃不开与穗穗的这一次擦肩而过,这种绝对与不可避免带给他宿命般的惆怅无力。冷暖自知,有始无终。
   关于历史。
   没有人喜欢那段历史。但是,它却早已成为印在每一个中国人心口的一块朱砂痣。宿命地说战争是神灵盛怒之下的赐予,是潘多拉魔盒里所有罪恶因子的结合。我也曾经无数次地庆幸生长在这样一个和平的年代。但是作为经历过压迫与斗争并最终站立起来中华民族的后代子孙,我深刻地知道那段屈辱史,并因此将抵制日货进行到底。
   可我并不愿意过多地回忆这段历史,虽然我很明白,知耻而后勇的道理。血色的残阳染红了群山的时候,血流成河,尸陈遍地的湘西刺痛了不愿意回忆的心。战争埋葬了平和与幸福的生活。战争埋葬了三怒与穗穗的爱情与生命,战争将一切美好的东西打破,再难拾起。残缺的爱情不再是爱,消失的生命不再复生,伤痛历久弥新。
  和平年代的我忽然之间心生仇恨,恨那段历史,宁愿只片断地姓地记住三怒与穗穗这两个名字,不愿再回想自那一别后的万般思念与重逢后的满目惨烈。
   可是,历史并不因为过去而消失,它带着满身的荆棘时时地让挨近它的人疼痛难禁,提醒着每一个中国人,它的存在但愿是一次的,宛如生命的不再姓,可是,历史的车轮徐徐辗过,苦恼的哲学家还在思索着所谓的循环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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